要争吧,楼上雅阁还有小姐看着,未免有失风度。
不争吧,莫名其妙被骂了一通可真难受。
雅阁之中,太子燕昭的脸上隐有不耐,他寒着脸让另一名不起眼的护卫过来,给柳若颜送杯茶去,让她懂得什么叫安静。
护卫立马接了茶下去,对柳若颜道:“这位姑娘,我奉主人之命,来给姑娘送清心败火之茶,请姑娘笑纳。”
柳若颜淡淡睨了那杯茶一眼,懒懒地接过来:“多谢你家主人。”
她想,必定是哪个少年公子见她口舌伶俐、思想不凡,特意来送茶给她。
柳若颜心中一得意,那股在众多古人面前表现的劲儿又上来了,再度道:“哼,什么梅须逊雪三分白,那等下品之诗,也值得你们在这里吹捧?”
文人们:“……”
文人也分脾气,有那性子急躁的,之前就忍了柳若颜许久,见她居然侮辱奇才自在客,彻底忍不了,尤其是张虚,道:“姑娘说话可要讲个道理,此诗道理趣味都是上层,姑娘说它不好,可得说个不好的理由出来!”
柳若颜眼睛一亮,她等的就是这句话。
柳若颜冷冷道:“这诗好?也只有你这般粗劣之人觉得她好。”
在张虚发火前,柳若颜道:“说什么梅香雪白,依我看,不如牡丹绝色。这诗写梅,便难登大雅之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