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素在厨房里问，“缓缓啊，小景来了没。”

“顾于景？”

“对啊。”吴素切着菜，“你过生日怎么没有叫他，我今天早上出门买菜看见他，打算让他晚上早点来，一问才知道你根本没叫人家。”

“马上就要吃饭了，还没来的话，你去他家看看。”

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顾于景和许廖华说话的声音，他一露面，大家安静了不少。

顾于景浅浅微笑，“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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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心寅拎着裙摆，小步朝沈池走过去。

比起顾于景，其实沈池要好看很多，是一种易碎的好看。她有片刻的迷离。

“你也喜欢我？”沈池低声问。

陈心寅不确定地点头。

沈池笑了笑，举起了手上的红酒杯。下一刻，杯口一倾，腥红色的液体全都低落在她的裙摆，在天鹅绒地毯上汇成一片。他慢条斯理放下杯子，轻声道，“没有下次了哦。”

冰块落在她旁边，陈心寅被冻的一哆嗦。她先是绝望，然后一笑，用手抖落裙摆上沾着的酒渍。

“你会后悔的。”她道。

“那你说说我会怎样后悔？”

陈心寅，“你喜欢许缓缓是吧，可惜她永远不会喜欢你，宁愿死也不会喜欢你。”

墙壁堵住嘈杂，外面人来来往往，可真心对他说生日快乐的却没有几个。沈池静静坐在里面，一瞬间，他像是想明白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