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为什么要我突然后退啊。”

沈池轻轻扯了下嘴角，往另一边看去，没等沈心寅一同看去，一杯奶茶就从老远处飞来。这条路偏僻，道路没有整修过，垃圾桶也是一样。边缘生着铁锈，里面装着各种各样的混合垃圾。

奶茶砸在垃圾桶边缘，杯子破裂，汁水带着腥臭的垃圾全溅在她身上。陈心寅又恼又怒，她下意识去擦，手上也带了股味。

远处掷物的人见砸中了人，想要来道歉，被她眼一瞪，悻悻离开。

陈心寅见沈池就要离开，索性不管身上的污渍，喊道，“你怎么能这样，还想要不道歉就这样离开。”

沈池停下脚步，挑眉，“要我道歉？”

“…”刚想再说些什么，他顿了顿，收回嘴里的话，重新道，“想要我道歉的话，明天下课后班上找我。”

小区治安良好，深夜里，保安门卫仍兢兢业业停留在工作岗位。沈池开门进去，客厅里亮着灯光。

沈邵礼穿着笔挺西装，背对门口坐在沙发上。

沈池直接往房间走去。

“怎么这么迟才回？”他手扶了下眼镜，沉着嗓音开口。沈池置若罔闻，就当没看见他似的。

“你站住。”沈邵礼声音又沉了几分，似乎是不想让两人关系太僵，他憋着怒火，揉揉眉心，重新道，“这周末就是你的生日，给你办了生日宴会，到时候你回来一趟，请帖也已经发出去了。”

“我留几张给你，你自己看看要不要请些同学来陪你一起过生日。”

关于过生日最清晰的记忆还是他小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