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缓缓离开后，只剩下他们两人。

陈心寅勉强维持着脸上的笑意，“你怎么突然想到要和许缓缓一起分析试卷呢？”

相对于陈心寅虚假的笑容，顾于景面上的笑意要更真切些，连语调也不自觉上扬，“没什么，她不是正好没参加期末考试么。我正好要分析，就随便带她一起。”

“是这样的啊。”陈心寅满脸天真，“那也顺便带我一起吧。我觉得我期末考试考的不怎么样，比不上你，这次又是第一名。”

顾于景脸色微变，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这次的第一名很大原因是因为许缓缓没有参加期末考试。

他没有否认，反而说道，“这次不太方便带你。”

陈心寅扑哧笑出声来，“你怎么这么认真，我开玩笑而已。”

两人的谈话被打断。

买菜回来的李蔷从这经过，“小景，这么冷的天在楼下干什么呢，也不多穿点衣服。”

顾于景喊了声妈。

李蔷这时候才注意到陈心寅，眯眼笑，“这是你同学？”

“阿姨好，我来找顾于景同学问数学问题。”

李蔷嗔了顾于景一眼，“也不知道带同学上去坐坐，外面多冷啊。”她看向陈心寅，“阿姨刚好买了些水果，你到家里来坐坐，去房间里问问题。同学之前互相帮助是好事。”

顾于景无奈，“妈。”

陈心寅连忙应下，“谢谢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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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心寅没待多久。

离开后，李蔷摘着菜，满脸的尖酸刻薄，“你和那个女同学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