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西熠眼神躲闪，“我怎么知道。”

“你知道的，因为学校通知晚上会停热水，而你，在我们外出的时候把通知撕了下来。”在浴室磨磨蹭蹭是为了拖延时间，后面拿着脸盆进去接水也是。

窗户开了个小缝，寒风从中钻进来。

程西熠不禁打了个颤，抬起下巴死撑，“关我什么事情，我劝你不要冤枉好人。”

许缓缓轻笑，慢条斯理道，“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会把事情做的干净点，至少不会把撕下来的东西直接放在抽屉里。”

说完后，她吹干发尾，喝了点热水，便捂着暖宝宝滚着被子去睡觉。

她睡得很不安稳，夜里程西熠一直在聊天看剧，再加上洗了冷水澡，手脚睡了一觉依旧冰凉。

早上起床时，她有点鼻塞，泡了康夏给她的感冒药喝。

今天是正式集训的日子，李明达走进教室，什么也没有说，直接发下一张卷子让大家做。

许缓缓扫了几眼，便开始答题。

也许是感冒的缘故，平常她一眼就能看透的题目，现在脑筋要转好几个弯才想明白。她抠了抠掌心，让自己保持清醒。

卷子勉强做了一半，许缓缓实在撑不下去，桌上趴了会便沉沉睡着。

等她醒来已经交卷。

康夏从后面戳了戳她背，“你怎么睡觉了，我刚帮你把你的试卷也交了。”

“我也不知道，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不知不觉就睡过去。”

康夏有些小难过，吸了吸鼻子，“是因为早上喝了感冒药的原因吗？我看着你鼻塞就给你了，也没有想这么多，真的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