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长青被问住了。
“章同志,你是我的病人,啥时候医好啥时候算完。”
廖先生不管三七二十一,跟章长青定了规矩。
“章同志,你一个星期来药铺一趟,就搁在周日上午,你若是不来,小心我去找你们长官反映问题……”
“好好好,我一定过去。”章长青忙不迭地答应了。
从内心深处,他是惧怕廖先生的,尤其是那银针扎下来,一点都不手软。他天不怕地不怕,可就是怕扎针,每次都闭着眼,想象着廖先生下针的情景。
廖先生气哼哼地走了。
可到了周日,章长青忙着下菜地,把去药铺的事儿给忘了。眼瞅着下午了,他才想起来。他刚想赶过去,就看到勤务兵带着一个年轻女子推着自行车过来了。
“章同志,廖先生请你过去。”年轻女子穿着青布练功服,英姿飒爽。
“呃,我这就去。” 章长青忙不迭地出了菜园子
“哎,上来。”年轻女子拍拍车后座。
“呃,我走着就行。”章长青摆摆手。
年轻女子也不客气,骑上车一溜烟地跑了。
章长青在后面一路小跑,到药堂时累得气喘吁吁。廖先生发了一通脾气,这才把他揪到榻上。他赶紧闭上眼,一动不动,只觉得今儿的手法有些不同。
诊疗结束后,青衣女子拍着手说:“章同志,今儿觉得咋样?”
“呃,好像没那么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