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逍红着脸,坐在床上,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衬衫,修长的腿露着,眼角还是红的。
他,怎么就不是了?
他明明跟那个人一样,想把季逍……
既然已经说出口,就没有必要隐瞒了。
虞逸涵下定了决心一样,走到他面前,俯身。
“季逍,你,还记不记得我在洗手间帮你临时标记的那天晚上。”
季逍茫然看向虞逸涵,不知道虞逸涵为什么会突然说这个。
虞逸涵道:“你当时问我梦到了什么,我没回你。”
季逍与他对视了一会儿,突然隐隐意识到了什么。
虞逸涵盯着他,一字一顿说:“我梦到我在洗手间里对你做很禽兽的事”
季逍听着平时一本正经的虞逸涵说出那种粗俗的事时,涨红了脸。
“所以你说易感期要帮我时,我才说不用,我怕我会忍不住对你做什么。”
“你……”季逍说不出话来。
“还有好几次。那次从岛上回来后,我就总做那样的梦,车里,教室里,浴室里,还有你对我笑时你身后的那条无人的暗巷里”
季逍脸已经红得不成样子,终于忍不住别过脸,小声道:“靠!你别,别说了。”
虞逸涵垂眸,盯着季逍涨红的脸,嘴角扬起不易察觉的弧度。
“光是听听都这样了?”虞逸涵凑到季逍红透了的耳边,“季逍,我真对你做那种事的时候你要怎么办?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