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远非看着已经迷糊的人,心中有一腔怒火无处释放,要个孩子竟然跑这里来要,他把自己当成什么了?难道就这么迫不及待地分道扬镳?
孙润摇摇头:“醉了醉了……”
他喊着醉拉着步远非倒了下去,步远非眼神一暗,他握住孙润的手说:“既然你说了,那我只好帮你了……”
次日,天气甚好,阿俊的屋子传来一阵呼噜声,因为阳光太刺眼,这呼噜声渐渐小了。
阿俊立马翻身起来,一看天色:“糟了,今天主子怎么不练琴?”
步远非平日起的早,一起来就弹琴,于阿俊来说就跟公鸡打鸣似的,没有琴声,他早睡的不知有汉,无论魏晋了。
“不对劲,不对劲。”阿俊穿上衣服就朝步远非的屋子里跑,门一打开,没人,床铺还是整整齐齐的,所以人是昨夜消失的。
阿俊皱起眉头,想也没想就去找孙润,他一脚踢开门,看到里面空无一人的样子,阿俊瞬间就暴躁起来。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憋着坏。”阿俊眼神阴沉,开始到处找人。
而失踪的这两位,一位已经醒了,撑起脑袋看着还在沉睡的人。
忽然门被敲了敲,步远非眼神不悦地穿过帷幔看向门的位置。
“两位爷可起了?”是昨夜那汉子的声音。
步远非:“滚!”
汉子一听这位爷语气不对,立马掉头就走,他很像说,都快中午了,昨天被请出去的相公还得回来补觉,不过给钱的是大爷,汉子也没得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