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上的厮磨让时烟迷失了神志,有种久违的头晕目眩包围着她,心跳都几乎要穿破胸膛蹦出来。
安静的房间里只有轻微的衣料摩擦声音,混着他们渐重的呼吸,还有一丝丝暧昧的口水声,刺激的时烟肾上腺素急剧飙升。
她不由自主地抬起手抓住了林宴的手腕,轻轻扬着脸,迎合着他的节奏,人不知不觉地就往他怀里倒去。
绵长的一吻结束时,时烟已经软趴趴地靠在了林宴的怀里,被他温柔地抱着。
男人的下巴轻蹭着她的额头,然后又食髓知味地低头在她的发顶落下极轻的一吻。
时烟气息不稳地吐槽:“这么多年没亲,你的吻技倒是一如既往地好。”
林宴低笑,嗓音染了很欲的沙哑:“因为我时时都记着。”
时烟低骂了句:“臭流氓!”
被林宴这么一闹,时烟都忘了她来的主要目的是问他名字的事。
结果到最后问题没问到答案,还被他又搂又抱又亲了一通。
等时烟走后,林宴才开始吃她送来的夜宵。
然而林宴没想到,他一端起碗来,就看到碗底压了张纸条。
上面写着:“爸爸晚安。”
林宴和时烟还有时周周相处了好几个月,早就认得时周周的字迹。
他一眼就看出来这是女儿写的。
林宴立刻捏起这张纸条来,高兴地翻来覆去看了好久,最后特别宝贝地把这张纸条小心翼翼地夹进了笔记本里。
时烟也是回去后才意识到自己被周冬安这狗男人摆了一道。
但他既然不想说,或者也许是无法说出口,那她也就不再问了。
反正只不过是个名字而已。
不管是周冬安还是林宴,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