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

“那就继续保持！”

“什么？”

“以后每一次，都按照今天为标准，一次起做，两次尚可，上次为宜，四次最好，五次……”

苏檀懒得说话，只当没听见，反正和这个男人在一起，腿软是日常打开模式，腿软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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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结果出来，苏檀和几个室友去看了娄琪，娄琪的案子被人发到网上过，只是后来被学校压了下来，之后受害者的父母到微博上讨伐她们，又引起网民的热议，很多人都说医学院学生厉害了，用所学知识下毒，还有人说惹谁不要惹学中医的！让中医有一次背黑锅，网上影响很不好。

之后被人扒出下毒是因为一个男人。

网友更炸锅了，一直在扒这个男人是谁，却始终没把人扒出来。

学校迫于压力，也出了公告。

苏檀对案件审理进度不清楚，只知道，娄琪虽然下毒，却只是下了小剂量的乌头碱，不足以让人中毒死亡，应该会判处三年以下，主犯则应该会判处十年以上，这都是律师说的，苏檀不太清楚。

一段时间没见，娄琪瘦了很多，没了往常的活力和自信，变得蔫蔫的，一直低头，不敢看人。

见了她们，娄琪一直低着头，还没说话就哭了。

苏檀来之前有很多话想说，可来了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柏文静说了娄琪几句，说她拎不清，为了个渣男这样，说她们几个人都傻。

“渣男出轨你怨女人不怨渣男，我前几天看到唐笠又带了个女学生，丝毫没受影响。”

娄琪哭得更厉害了，一直不说话。

苏檀看着她的穿着打扮，心里有些不舒服，她印象里，娄琪很喜欢穿个性的衣服，剪短短的头发，看起来像个漫画少女，那么有元气的一个人，就为了唐笠那个渣，落到今天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