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余姚和盛喜蓉都不知道的是,三人小团队中的另一个女生在知道这事后叫上了自己的男朋友。
一路上,那个女生都没有告诉盛喜蓉这事,等高铁到站,两人下车坐大巴时她才告诉盛喜蓉她男朋
友已经在客栈等她了。
当天夜里,游览小镇时,盛喜蓉成了一个十分讨喜的电灯泡,她接过重任,一路上默不作声地负责给这对热恋期的小情侣拍照。
等到了客栈,她又一人独享三人大房。
群里余姚对于自己临时爽约的事十分愧疚,一条消息一条消息接连不断地发了过来,小情侣中的女生没有时间看手机,只盛喜蓉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她。
原定的旅游时间是三天半,盛喜蓉以为自己能熬过去,只是她明显高估了自己,在中午替小情侣买奶茶的时候,她没忍住,直接跑路了。
叶开有心安慰,但他对于安慰女人,特别是安慰盛喜蓉这事并不擅长,见她手里拎着什么东西,下意识问了句:“你手里提的什么?”
盛喜蓉在知道两人行变作三人行时心里便开始不舒服,她难过了一天一夜,但其实没怎么哭,只在回程的路上总是苦着一张脸。
等下了高铁站,回到熟悉的a市给叶开打电话时才忍不住哭了出来。
此时,她一边将手里拎着的塑料袋举给叶开看,一边抽抽搭搭地说:“这是我昨晚在那个小镇上买的,一种糕点,我想你肯定没吃过,就给你买来了。”
她说完,不知是否想到了昨夜的尴尬境地,哭的更厉害了,眼泪糊了满脸,像是在幼儿园受到委屈的小孩,终于等到大人来接她,嘴角一咧,誓必要将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