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范晔从后面车上过来,和叶开、许又凡坐同一辆车。
见叶开正在换衣服,范晔不免多问了句:“老大,你说高斐是在城内,还是在城外?”
“在城内。”
范晔来了精神:“真的?”
叶开戴上鸭舌帽,扫了他一眼,说:“之前传回的视频不是看了吗,他在药材交易市场一带出没。”
一旁的许又凡笑了一声。
那视频也不知是多久之前的了,而且高斐有手有脚,神出鬼没的,谁规定他就得在一个地方待着。
范晔知道叶开这是在拿他开涮,神色悻悻,不说话了。
许又凡则低了头,拉开军用背包的拉链,从里面取出药剂瓶,又拆了根针管注射器。
他看向身旁的男人,说:“把衣服脱了,手臂露出来。”
那男人是蒋超,高斐的下属,徐景辉死后,他就被这群人给关了起来,虽然饿的不成人样,但还好,他还活着。
听见许又凡的话,他精神一振,忙将外套脱下,袖子撸到手肘上方。
他盯着许又凡的动作,见他从药剂瓶里抽取药液至最大刻度线,伸手拍了拍他的肘心部位,将针头扎进他的血管,缓缓推针。
这是他的续命药…
不同的生物形态、习性不同,所拥有的能力也不同。像鱼身覆鳞片,能在水中畅游无阻,鸟长有双翼和羽毛,能在空中飞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