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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开对这座城市的了解明显比盛喜蓉更深,瞥了张元一眼,说:“未经专业医生诊治,在网上自查症状、或由药店导购推荐购买,加上卡列林市药物泛滥的现状,不出问题几乎不可能。”

说罢,他似乎想起了什么,问:“你用了什么方法让他戒药?”

他似乎很感兴趣。

让张元戒药很简单,张元工作能力强,是娟姐的得力干将,

同时,他也是一个毫无个性,为人木讷,生活自理能力差,并且很好‘摆布’的人。

盛喜蓉自己因低血糖的缘故随身携带巧克力和糖,她的工位紧挨着张元的工位,有时自己吃糖或者巧克力的时候会顺便带上他。

每当他吃了她给的零食,她就骗他说糖和巧克力会影响药物吸收,吃了药和没吃不会有太大区别,为了不浪费钱,当天就不要吃药了。

张元很听话,吃了她的零食当天果真就不吃药了。

后来,她又断断续续给他带过啤酒、红酒、米酒等她自己比较喜欢,喝起来也较为温和的低度数品牌酒。说辞相差无几,但得到的效果却都很好。

张元他…就是很好糊弄。

盛喜蓉说着,又愧疚地低下头去,眼泪像不要钱似的一颗颗往下砸。

站在一旁的叶开突兀地笑了:“真像个小孩子。”

他说。

盛喜蓉抬头,一双眼睛定定地瞧着他。她现在又不哭了。

叶开垂眸,同她目光相对,解释道:“不是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