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浴室洗个澡,把身上的酒气冲一冲,我开窗通风。”
他语气自然的就好像一分钟前两人的争执并不存在似的?
盛喜蓉再一次沉默下来。
叶开耐心地等待着。
最终,盛喜蓉闷不做声地去了浴室,等她出来时,卧室香烟的味道已尽数散去。
主卧没开灯,只叶开那一侧的落地灯被人拧亮,暖黄的光线徐徐散开。
酒精在身体中挥散,进入四肢百骸以及血液中,盛喜蓉醉意渐浓,她浑身发软,缓缓走到床榻的另一侧,掀开被子上床。
落地灯被人关掉,背后一暖,叶开再一次贴了过来。
盛喜蓉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叶开掀开她的睡衣,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她腰间的肌肤,少顷,他的声音从耳后传了过来:
“最近降温天气有些干,给你买的润肤乳你怎么没用?”
盛喜蓉懒得回他。
她头有些晕眩,也不知过了多久,意识消失,她终于再一次陷入了繁杂的睡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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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很长一
段时间,盛喜蓉就这样不冷不热地和叶开相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