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喜蓉:
她转向叶开,蹙眉看了他好一会,说:“我连他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这是事实,自从在医院醒来,她从没有仔细看过进入这间病房的任何一个医生或者护士。
叶开这话让她心里有些闷,语气生硬地问:“你为什么这么问?”
“没什么。”
盛喜蓉低声嘟囔:“阴阳怪气。”
可她很快又想起廖书亦儿子对她的评价:有些凶,像一只怪兽。
她这段时间确实很凶,情绪挂在脸上,而叶开又是和她待在一起时间最长的人,可想而知他受到的待遇是什么样
盛喜蓉眉头轻轻压了下来,没说什么,转身脱了衣服趴在床上。
叶开拿着膏药走了过来,张开腿跪在她腰上,当然,他没敢真的坐下去。
他打量着那片原本光滑白皙如今却满是创伤的背部一眼,用棉签均匀地将膏药涂抹在她背部的伤口上,因为做的次数太过频繁,力度已经把握的十分准确。
因为伤势减轻,对盛喜蓉来说,涂抹膏药拆换纱布的过程已不在显得难熬,她轻轻地呼吸着,放松地闭上了眼睛。
叶开的声音却又突然从头顶落了下来,“怎么突然喜欢照镜子了,迟来的青春期作祟?”
他轻声问道。
盛喜蓉:
“不是青春期,是更年期。”她幽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