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到时候我会通知你。”
得到答复,盛喜蓉便准备离开。叶开的家是一个过于私密的场所, 如今又只有他们两个人,她感到很不适应。
叶开没有挽留。
他靠着墙低头点烟,盛喜蓉趁机说了一声‘再见’便赶紧离开了。等房门阖上,彻底阻绝屋内之人的视线,她才重重松了口气。
她发觉自从上次的事件后,她已经没有办法在这种密闭的私密空间和叶开好好相处,她感到有压力,有时候甚至会从他身上察觉出隐约的攻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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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两天,盛喜蓉照旧和画家结伴去室内靶场练习。她用一个月的时间完成了一年80的营业额,按理说应当有着充足的假期放松,但欧文斯却在她休假的第三天就开始催促她尽快复工。
盛喜蓉也想早点完成30
万信用点的营业额脱离人口管理局的掌控,因此在欧文斯的不断催促下,她决定提前结束假期。
结束和欧文斯的通话,盛喜蓉顺势拨通了画家的语音电话,告知他接下来自己需要工作,暂时没有时间前往靶场练习。
画家的语气有些奇怪。
盛喜蓉敏锐地问道:“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画家:“你和叶开是什么关系?”
盛喜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