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忘不了鲜血从鼻息间掠过的感觉。

有不少人就此死去，她想。

顿时，盛喜蓉感到一种令人无法喘息的压迫当头袭来。恐惧和焦虑令她神经一直处于紧绷状态，一股电流似从后颈延伸至头皮，她心中慌乱，连呼吸都不在顺畅。

可对面的男人显然和她想的并非同一件事。

高斐眉头下压，死死盯着盛喜蓉，声音却还算平静，“为什么不和我走，你之前都一直待在我身边，你是我的女人不是吗？”

盛喜蓉还没回答，高斐看向一旁的叶开，又问：“是因为他吗？”

他神色阴郁至极，哑声道：“因为他也可以照顾你，还是说，你又喜欢上他了？”

闻言，叶开眉锋剧烈一跳，眯起眼睛冷冷地打量盛喜蓉。

他的神色和三年前在宿舍楼下发现盛喜蓉和桑明在一起时一模一样，眼中杀气森寒，泛着十足的冷意。

但他一向比桑明更为克制。

很快，阴沉的神色尽数褪去，他面无表情地收回目光，嘴角轻扯，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

盛喜蓉迅速瞥了叶开一眼，脸上闪过一丝不堪，声音都变得尖锐起来，她急急朝高斐说道：“我为什么要和你走，我有我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选择。”

高斐却声音平静地道出一个事实，“三年前，你选择了我。”

是，三年前因为桑明的缘故，盛喜蓉向叶开提出了分手。

不仅如此，在她拥有的最近一年的记忆中，她一直和桑明在一起，在那栋地下别墅生活着。

盛喜蓉难堪地转开目光。

高斐视线扫过一旁的叶开，神色不明，片刻后，他放低了声音，说道：“你现在选他，是觉得他会对你更好吗？”

叶开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