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樱立即不敢造次,毕恭毕敬地回答说“是!”。
许温下楼趁着冷风走了,听雨楼没有温度,四面透风,还是家里舒服。许温一想到家里围着火炉的云翘暖和女儿,就觉得京城的冬天也没什么冷的。
而等许温走后,雀樱身上那种拘谨立马消失了,照顾他的宝鸳立即上捧着一盏热茶上来,雀樱喝了,说道:“宝鸳,去把我的大氅拿来。”
宝鸳道:“主子,干啥去啊?”
雀樱:“别问,照做就是。”
雀樱披上大氅,从听雨楼下来,但是安青已经离开了原地。
雀樱眉头一皱,“刚才跪在这里的那个男人呢?”
有人道:“好像看到他朝那边的巷子去了。”
雀樱于是便叫宝鸳去叫人套马车,一路赶过去。对方没走多远,就藏在一条小巷子里,安青从巷子中的摆摊人摊子上买了一个包子,掰成两半,只拿了小小的一半塞给自己身边眼巴巴看着他的女儿。
那女儿也是个饿死鬼,两口就把包子吃了,然后仰头看着男人,也不说话,就直瞪瞪地盯着他。
男人拿着大份的包子,看也不看自己的女儿,道:“看什么看,你不是吃完了吗?”
吃完了包子,安青就不知道怎么办了,他从外地来京城寻亲,来到却发现亲人早就没在京城了,现在他连晚上住哪儿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