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裳看着白绒绒的神情,苦笑着摇了摇头,“算了,无论在哪儿,只要你平安便好。”
白绒绒抿了抿唇,揪着衣角。
“你不在的这一段时间,灵静山里有了不少新弟子,来,我带你去见见他们。”伏裳像是已经忘了刚才的插曲,握住白绒绒的手,带她往前走去。
“这么说来你也是师姐了呢。”伏裳笑道。
白绒绒眨了眨眼,也笑了。
树上一只飞鸟盯着两个女子离开的背影,张开翅膀朝着某个方向飞去。
天空中掠过一个小黑影,飞鸟从茂密的树林穿过,入眼处是一座漆黑的宫殿,飞鸟落在了一个窗台上。
“啪”的一声,还没来得及歇脚的飞鸟吓了一跳,连忙飞远了。
月咆和月啸站在房间外面,月啸扯了扯月咆,偷偷的比了一个手势。
月咆看清了手势,也点了点头。
嗯,这是虺司大人不小心摔碎的第八个茶盏了。
兔子被截胡之后,虺司大人就一直心不在焉,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状态不对劲。
而房内,虺司看着地上碎裂的茶盏,忍不住抚了抚额。
那晚的场景又忍不住浮现眼前。
那只兔子就这样毫无戒备的被那个衣冠不整的男人抱在怀里,还有她眼眶红着,说不跟自己回来的模样。
一想到这里,虺司心头就一股火气。
“月咆,你们两个进来。”
门外守着的两兄弟连忙推门走了进去。
虺司目光沉沉,“那个女人怎么样?”
月咆瞬间明白,“那个冒牌货的命已经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