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铄盯着宋诺没说话，等宋诺七问八问结束后，才开口道：“我们找个地方，我一个个告诉你。”

“可我……”

“诺诺，你现在就算去找莫泽言，他也不认识你了。”

“什么……”宋诺茫然地看着陆景铄，有些反应不过来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不认识我了？”

……

陆景铄把宋诺带到了一栋公寓，这里是他购置房产的其中一个，没怎么住过，用来借宋诺暂住再合适不过。

不过陆景铄也没直接说这番话，他怕宋诺拒绝他。

此时宋诺坐在沙发上，从进来后，眼神就一直盯着他转，是很急迫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但陆景铄却没有任何着急的意思，反倒先去给宋诺倒了杯水，他知道自己这种行为有些恶劣，但等了这么久，也不差这一点时间。

“喝点水吧，天气有些冷，你穿得还这么少。”

宋诺抿了抿嘴，道了声谢，然后双手接过水杯，他手上没力气，或者说是不知道怎么用力气，端的有些不稳当，水撒出来不少。

陆景铄看了一眼，又想起之前宋诺走路的姿势，以及六年前在仓库见到的那一幕：“你身体不舒服吗？”

“嗯？没有……”

“那为什么……”陆景铄没有说下去，而是意有所指地看了看宋诺的手和腿。

这样看着，宋诺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但就是动起来的时候，总给人别扭的感觉。

就像是久躺不动的病人，一朝站起来，手脚完全不听使唤，甚至不知道该怎么迈步走路了。

“呃……”

宋诺放下水杯，不想谈论这个问题：“你能不能告诉我，言言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为什么会不记得我了？你们当年……”

“你就这么着急，一刻也等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