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秉掖了掖小薄被，并没有尴尬，而只是盯着老人的神情。

最后，老人还是呼出一口气，有些浑浊的眼睛看着徐秉, “里耶宝藏不是假的，有人说里耶宝藏在山上，有人说在江边，有人说张开逃跑的时候已经丢进了江里。”

老人顿了顿，补充道，“还有人说，里耶宝藏在张开母亲的坟里，找到了他母亲的坟就能够找到里耶宝藏。”

徐秉心下一动，面上装作疑惑，“张开当年死的不是小妾吗？”

“也死了，她就埋在山上，当年为了避免有后人掘坟搜财之祸，张开特意叫来了村里所有人，当着他们的面，将她入葬，棺里没有任何财物和陪葬，并且说道，棺中无财物，希望后人莫掘坟。”

“那张开的母亲埋在哪里？”

“没有消息了。”老人缓缓摇头。

“那您怎么知道张开母亲也死了，而不是秘密逃走？”徐秉追问。

老人有点诧异，似乎在思考，然后在直播间的观众面前，她说出了一件事情，让大家都特别惊讶的那种。

“他们来的时候身上惹上了小鬼，这是贪财无数，作恶多端的报应，所以他们一个个的会死于非命，张开老妈病的时候张开到处找大夫，只是后来还是死了，听说死相恐怖，七窍流血，指甲漆黑，后来那小妾下葬的时候也是一样的，死状凄惨。”

“所以哪怕张开不在大渡河被埋伏，也会死于这个……？”

柳玉珍微微一笑，并不作答，而是转而和他聊起了这些年来古镇里头的变化，还有她年轻时候的记忆，等天色晚的时候，她还邀请徐秉吃晚饭，徐秉不太好意思，他们这一大家子人呢，有点尴尬，所以拒绝了，走的时候，老人还说让他经常过来听她唠嗑唠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