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说点轻松的吧?”
也不知道谁打头,说起前几天被年级主任抓住的恋爱小情侣。
“听说月考都没让他们参加,主任也太狠了吧,灭绝都没做这么绝,她这次茶话会挺开明的啊。”
“是苏姿晴劝她的呗。”
“喂,搞搞清楚好嘛,班主任同意茶话会还出钱买瓜子,功劳可不是一个人的。”这人没点明,不想落个背后说苏姿晴坏话的名声。
“诶诶,那对谈恋爱的怎么样了?不会让回家反思吧?”
“哪有啊,听说他们家长来了还觉得这是好事儿,还没毕业就找到对象了,不用相亲彩礼,过两年就能结婚,还挺开明的呢!”
姚尔玉也觉得好玩:“这样的家长不多见啊,主任怎么样?”
“听说主任气的脸红脖子粗,他估计还没遇到过这样的家长!哈哈哈哈活该!”
大家都笑。
话题顺利过渡到本班、邻班谁和谁恋爱,姚尔玉不常住这儿,许多消息都滞后了,补全的过程一直伴随‘噢’‘啊’‘不是吧’等语气词,充分说明见识短浅。
“对了对了,我还听说有个人想表白,但是被年级主任雷霆手段吓着了,没敢进行呢。”
“高三的?”
“对啊,这又考试又高三的,可真大胆啊。”
“喂喂喂,到时候给我第一手线报啊!”
短暂沉静之后,有人打了个头:“姚尔玉,你和靳则这么多年青梅竹马就没发展出来别的什么关系?”
姚尔玉在被窝里翻身侧躺面壁,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你不要质疑革命友谊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