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这种花样都是看一眼就能学会,不过他们也和老大爷学会将草把子绑在自行车把上,省得一直扶着手累。

五点钟,天就开始黑了,庙会还热闹着,但进出的人流已经没那么多了,姚尔玉跺跺脚,温度开始下降,晚上的风像刀子一样,他们俩得围上围巾了。

入口也有卖小东西的小摊走了,姚尔玉和靳则往中间凑了凑,又卖掉四五串,坚持到六点钟,还剩下十串。

“走,打道回府!”

靳则却未将草把子上的糖葫芦收起来,他们回家路上路过一小区家属院,门口有卖小吃的摊子围着数个小孩子,看到糖葫芦果然要买,如此剩下五串。

回家走到林家门口正碰上打台球的散场,给五串包圆。

第一天圆满!

两人数钱数到凌乱,姚尔玉粗略算了算,至少赚了二百出头,但是原材料还有剩呢!

靳则忍不住激动:“二十九会加一次庙会,所以年前我们还能赶上两个庙会,剩余四天去蹲公园按二百来算的话,我们能有八百块钱?”

“对!”

八百块啊,得是寻常职工两三个月的工资呢,够他们好好玩几天了!

姚尔玉和靳则熬夜串糖葫芦、给山楂去核,又进了一些原材料,没庙会的日子他们可以少准备一些,但也是起早贪黑,忙不过来的时候就雇爱心钟点工,手指头上不可避免的被竹签戳伤,用医用胶带缠一圈,继续干活。

两人宛如上了发条的钟摆,不知疲惫的勤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