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尔玉憋笑:“你临水照花呢?”

“……姚尔玉。”

喊大名就严重了,姚尔玉戳了戳他嘴角那一块:“应该看不出来了,你这两天避开靳奶奶,嗯,星期六之前应该能好。”

昏暗路灯下,她神情认真嘴角含笑,微风吹动着碎发,很漂亮。

靳则清清嗓子:“那就好。”

“你嗓子怎么了?”

“……可能是牛肉面汤太咸了吧。”

“是吗,你再低头。”

靳则还没反应过来,被姚尔玉拽着衣袖下意识再弯腰,就看到她不知道哪里变出来棉球,蘸了碘伏给他擦了额角破皮的伤口。

“确定不是钉子什么的铁东西划伤的吧?”

“不是。”

姚尔玉将剩余的碘伏和棉球交给他:“你明早再擦一下,应该能好得快一点,还有你的手也要小心。”

“好。”

各自进了回家的胡同,进门时能听到隔壁院子的动静,姚尔玉锁了门,回答姥姥的问话又吃了留给她的夜宵。

隔壁也是差不多的进度,直到入睡隔壁都没传出什么动静。

很快,靳则嘴角的伤彻底看不出痕迹,额角划痕结痂脱落只留下一条很浅的白痕,原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解决了,但是月考结束的第二天课间姚尔玉抱着交语文作业到办公室,恰好看到赵沛和一位中年妇女站在班主任面前神情激动的指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