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泽看着眼前这一幕,捂着心口有点想吐血。
这种事发生在莫寒身上的可能性比天悠大的多,要是莫寒他也不会那么震惊,可是现在是怎么了?跪在自己面前说和人私下结为道侣的竟然是天攸?
聂泽到底是舍不得自己从小疼到大的徒弟跪在地上,尽管心里还是有些没办法接受小徒弟的道侣是男子,但还是挥了挥手让人先起来。
“天攸,你先起来吧。”
“师父,不是无涯的错。”楚天攸没起来,而是说了一句。
纪无涯听了心里美滋滋,还是夫人知道疼自己。
聂泽喉头一梗,看着眼前不起来的徒弟,心中不由痛惜真是嫁出去的徒弟泼出去的水。这、这就担心起自己还让纪无涯跪着了?
“都起来吧。”他偏头看向一边,眼不见心不烦。
“谢师父。”楚天攸说着。
纪无涯快一步站起身,走过去把天攸扶起来,体贴的将他衣摆上的尘土清除干净。
□□峰掌门居住的房前,聂泽坐着,他身后站着的是明光,眼前站着的是徒弟和徒“媳”。
“你们的事暂且不提,但天攸,他来历不明你如何能那么轻易同他结契。”聂泽眉头紧皱,盯着纪无涯的神色不善。
即使知道纪无涯来头不小,可为了自己徒弟聂泽却可以不在乎。
纪无涯当然也看出聂泽与其说是不满意天攸和个男子结契、未经告知,不如说是在气是和自己这个来历不明之人结为道侣。
看在聂泽对天攸是真心关心的份上,这些他都可以不计较,纪无涯心中思索着该怎么解释自己的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