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璧采抬手摁在了陆清曜头上,揉了揉:“没什么,倒是月娘,我不在的时候都做了些什么?”

陆清曜看谢璧采不是很想跟她谈及这件事,于是顺着他的话题继续说了下去:“我不都写信给你了么?”她危险地眯了眯眼睛,“你没看?”

谢璧采看她一副“敢没看我写给你的信,我就把你揍一顿”的表情,谢璧采笑了起来,惹得陆清曜气得跳起来去掐他的脸。

“说!”陆清曜双手捏在谢璧采的脸上,然后往两边扯了扯,“看没看?!”

谢璧采怕陆清曜一直踮着脚尖难受,于是微微弯下腰,笑道:“看了,月娘的信,我怎敢不看?”

陆清曜这才满意地松开手。

谢璧采却反而把头靠得更近了些,眸子直视着陆清曜的眼睛,轻声道:“但我更想你把这些事情,亲口告诉我。”

在京口跟太玄怼了四年,自认自己已经能撩人于无形,免疫一切情话的陆清曜,在面对眼前这个谢璧采的时候,发现自己的道行还是太低了。

看看,看看,这才叫撩人啊!

就太玄那点技术能撩到个屁嘞,活该讨不到媳妇。

“其实我这几年过得蛮无聊的,整天就是忙忙忙……”陆清曜突然嗅到一股清冷的雪松味。

那股味道很淡,但存在感非常强,如肆意生长的枝蔓一般将她整个人都缠绕了起来。

不知什么时候,两人的距离已不过半尺之遥。

秋末冬初的阳光里,陆清曜看见了谢璧采眼里映出她的模样,纤毫毕现。

陆清曜睁大了眼睛。

她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一声又一声,像是要冲破什么限制,告诉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