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璧采正拿着小剪子剪开蟹腿,眼角瞥了一眼正打算丢蟹壳的青衣人,凉凉地说了一句:“敢乱丢蟹壳,就把你也丢出去。”
青衣人不屑地“切”了一声,但还是乖乖地掏出手帕,将吃剩下的空壳放在里面。
“我说,你来做什么?”陆清曜又夹起一块鸡肉,狠狠地咬了下去,“今个儿是个好日子,我可不想见血!”
那青衣人似乎不太会吃螃蟹,把螃蟹的腿和钳子吃完之后就把剩下的部分一起放进手帕里包了起来:“我来啊……”
他慢悠悠地拉长了语调,看陆清曜并不怎么理会他,冷哼一声:“我来做什么与你何干?”
“你站在我家院子院墙上,吃着我家的螃蟹,我还不能问问你来干吗?”陆清曜直翻白眼,“讲点道理好?”
“呵,这里可是谢家,什么时候成你陆家了?”青衣人怼了回去,“再说了你可还没进门呢,真是不知羞耻!”
陆清曜砸了咂嘴,觉得这话怪怪的,心中暗示自己道——别和有病的人计较,太跌份了。
见陆清曜不理他,青衣人倒是不甘寂寞起来:“我今天来……”
“我可没请你来,吃完赶紧滚。”陆清曜打断了他的话。
“看来你是不太想知道啊……那京口流民暴动的事情,我就不跟你说了。”青衣人看陆清曜变了脸色,得意地晃了晃脑袋。
陆清曜直接拿起一个螃蟹,扔了过去:“说不说?”
青衣人接过螃蟹,颠了颠:“就这样?那可不行。”
“你想如何?”陆清曜叼着蟹腿,问道。
“我要你求我啊!”青衣人笑嘻嘻地说,“跪下,求我,我就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