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璧采的手本来想去掐她的脸,最后还是落在了她的头顶上:“你啊!”
“别摸了,会长不高的!”陆清曜拍开了他的手。
谢璧采松开手,捻了捻指尖,抬头看着天空,叹息。
“月娘,这建安城的天,就要变了。”
……
转眼间,秋分已过,天气渐渐凉了下来,陆清曜躺在听涛院西厢房的屋顶上,嘴里含了一片竹叶,心里划算着给小曦君办个百日宴,热闹热闹。
这段时间来,也不知司马清睿那边怎么想的,把小曦君往她那里一丢,安排了个奶娘送来了一大堆东西就什么都不管了。
搞得她刚处理完了姐姐的丧事,就焦头烂额地奶孩子。
最开始的时候她抱娃都不会抱,李嬷嬷一把小曦君放进她怀中,她就浑身僵硬,动都不敢动,就怕把小曦君给摔了。
而现在她已经能很熟练地给小曦君换尿布了……
而谢璧采看起来整天都很忙的样子,早出晚归的,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只有她一个人闲得要命,不能出门去惹是生非,只能天天待在房顶上,安逸地骨头都酥了。
自那天的事情之后,萧温也回了荆州,动作频频,看起来不日就要对川蜀中割据一方的成汉国动手。
反倒是那个青衣人,她和谢璧采皆没有查到他的身份,更没有这个人的踪迹。
这一点让她有些隐隐不安。
不过,如今最让她陆清曜头疼的还是小曦君的百日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