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清睿将视线挪回产房,转了转大拇指上的戒指。
“赵浩,你说,真的是孤……做错了吗?”
……
晚霞褪去,暮色四合,陆清曜和谢璧采两个正站在偏殿里的合欢树下。
陆清曜远远地看了一眼还在产房门口的司马清睿,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
谢璧采放下食盒,随后抬起陆清曜的下巴,取出小瓷瓶里的药膏,在掌心化开,指尖沾上一点,轻轻地抹在陆清曜的脸上。
“你冲动了。”
“嘶——”陆清曜疼得龇牙咧嘴。
“是是是……我哪知道陛下躲都不躲,还没人来拦着我,也不知道那群暗卫干什么吃的。不过我最后也收手了啊!我哪敢真的一枪捅死他啊!真要坐实了我陆家叛国通敌之罪?”
“你还有理了?”谢璧采重重地按了一下陆清曜的脸,“我刚刚让你道歉你听到哪里去了,嗯?”
“哎哟,疼疼疼——谢三公子你轻点!”陆清曜疼得眼泪掉下来,“怜香惜玉一点!”
“怜香惜玉?”谢璧采从怀中掏出一方手帕,优雅地擦了擦手,“你是?我看你就是欠收拾,这回长长记性也好。”
“哎,人心不古啊!”
谢璧采失笑摇头,拎起食盒往石桌上一放,打开,揭下盖子,随即一股鲜香扑面而来。
陆清曜馋的咽了咽口水,肚子也咕噜噜地响了起来,她揉了揉眼睛,眼巴巴地看着谢璧采。
“人心不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