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漫抬起眸瞪他一眼,一脸英勇就义的表情:“再来。”
严承允有几分苦涩地摆摆手,面上笑着道:“不来了,你这嫌弃的表现,再来一次我该怀疑自己的人格魅力了。”
当你喜欢一个人时,你会不自觉地亲近他,接受他一切亲昵的举动,那是自然而然、近乎本能且无法控制的事情。
严承允不得不承认,小朋友拒绝同他的亲密,尽管他觉得方才的轻轻一碰滋味很不错。
“过来。”他招了招手,楚漫不明所以地走过去,却被直接扣住了脖子,力道不重,压迫感十足。
严承允摸了摸怀里人细瘦的脊背,在细白的脖颈上逡巡片刻,轻声道:“我想使个坏,可以吗漫漫?”
楚漫被他揽进怀里,淡淡的古龙水气味儿在鼻尖发酵,“顾烨哪儿惹到你了?”
想到那幅被抢走的原画和楚漫的那些课程作品,严承允现在都觉得心痛。
“嗯,惹到我了,惹得不轻。”严承允低下头,温热的唇瓣轻轻碰了碰一处细腻的肌肤,“这里可以吗?”
楚漫往下拉了拉衣领,一边想着某种程度上他和严承允真像,一边笑着说:“都可以。”
指针滴滴答答地跑着,只亮着一盏壁灯的客厅内,顾烨闭眸坐在沙发上,等待晚归的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