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邺无语望天。
此时雨早就停了,只剩下天还灰蒙蒙的。
要是没事就好了,叶天邺想。
他其实不太放心让人把邬白槐带走,毕竟那道坎不太好迈,虽然邬明葵并没有责怪他。
但指不定那个女人还会说些什么,让邬白槐胡思乱想。
叶天邺没地撒气,只能拿自己头发出气。
天渐渐地黑下去,雷声咕噜噜地响,不大,但是连绵不绝。
叶天邺看了一眼手机时间,又把屏幕按灭。
天完全黑了下去,邬白槐也没来。
叶天邺坐在左边,靠着楼梯衍生出来的墙,一动不动。
他不相信邬白槐会放他鸽子。
他们只是事情还没谈完,他会来的。
肚子咕噜咕噜地叫,和雷声相呼应。
叶天邺甚至想为此作一首打油诗,但他睡着了。
邬白槐楼梯都是连跨几级跑着上来的,天台的门与其说是推开的,倒不如说是撞开的。
他把门撞开的时候,看着空荡荡的天台,心脏也随着沉到了黑暗里。
他撑着膝盖喘气,头埋得很低。
叶天邺听到声音想站起来的时候,腿有些发麻。
他扶着墙慢慢往邬白槐身边挪。
当邬白槐视线里出现他不能再熟悉的球鞋时,他简直不敢相信。
5个小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