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邺瞪他。
你道歉就道歉,凑到耳边做什么?
叶天邺不自在地摸了摸耳朵,耳边似乎还有刚才的热度,酥酥麻麻的。
“不舒服?”邬白槐以为叶天邺是刚才受伤了,不仅凑近看还上手了。
烧没发,但男生的气息和温度萦绕在叶天邺的鼻尖,一点点地染红了他的耳朵。
不行,得拉开距离。
这样下去他迟早成变态。
叶天邺推开邬白槐,义正言辞:“男男授受不亲。”
“50块,你能拿多少吃的就拿多少。”叶天邺一边说一边后退,“不要再碰我了,我会没办法思考的。”
邬白槐不知道叶天邺的话是什么意思,只听懂了他要吃的。
他三步一回头地走向队伍的末端,看起来对叶天邺的身体很不放心。
直到邬白槐没再回头看他,叶天邺才蹲下来捂着脸,放任红色蔓延。
不夸张地说,他现在绝对连指甲盖都是通红的。
太丢人了。
母胎单身经不起撩他懂,但是这么经不起撩也太过分了吧。
没脸见人。
脸烧没了。
叶天邺抱着自己,把脸埋在里面。
他有罪。
他是变态。
他忏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