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帝王的盛宠,从来都不是件好事,如今后宫朝堂唯祁王和戚贵妃风光,所谓登高跌重,祁王若在皇上面前也露出今日这般作态来,哪怕只一分,那他的下场未必就会比故太子要好。
陈太后道:“既然皇帝要喝药,你们陪着哀家用过午饭再过去吧。”
谢琰道:“好,那皇祖母可要叫御膳房做些稀罕的菜式来。对了,孙儿听说近些日子父皇很是看重一位姓姜的道士,经常传召他过去?”
谢琰说的随意,陈太后却是从他的话中听出些别的意思来。
可转头一看,又似乎没有什么别的意思。
陈太后道:“你成日里在外头住着,怎么会听说一位姓姜的道士?怎么,可是他有哪里不妥当?”
不怪陈太后多想,她在宫里头住了大半辈子,深知那些道士倘若有人起了坏心,进了什么谗言影响了皇帝,那可是江山不稳关乎社稷了。
听陈太后这般问,谢琰道:“没有不妥当,道士嘛,不都是那个样子。”
“孙儿只是觉着好笑,父皇这些年可从未宠幸过那个道士,所以说这姜道士也真是个能耐人。”
陈太后听着,带了几分感慨道:“人年纪大了,总会信些道教佛教,也不奇怪。”
陈太后说着,就将话题转移开来,不说这事儿了。
中午孟潆和谢琰陪着陈太后用过午膳,才去了养心殿。
见着二人进了院子,廊下站着的常公公笑着迎了上来:“王爷,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