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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前真的恨着她,恨她如此羞辱、欺凌自己。

但一边恨,却一边矛盾地为她所吸引,暗暗责骂自己贱,但心甘情愿地为她所着迷。

这种恨意,一直持续到前世刀兵血光的洞房花烛,也持续到今生。

直到他忽然完全地想起了两年前的事情。

在草叶间布满露水的春日的清晨,他在露台上被捆绑了一夜,最后来救下他的不是贺退思,而是燕攸宁。这种顽固的恨意,就这样和解了,完全地消融了。

霍西洲搂住他的爱妻,微笑着送唇到她耳边:“不坏,娘子待我一直极好。”

燕攸宁被他这声“娘子”唤得浑身起鸡皮疙瘩,哆嗦了下,道:“以后轻易不要这么叫我。”说完她啃了一口男人的喉结,含含糊糊地道,“除了在床上的时候,你想怎样都行。”

她说的是关了门上了床拉上了帘,确确实实只有两个人的时候,随便怎样都可以。

不过,男人自动理解成了别的意思。

他起身,将她横抱起来,如她要求的那样将她送上床榻。

燕攸宁起初还能招架得了几分,渐渐地,被他左右摆弄着便没了力气,只剩下凄凄惨惨的哼唧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