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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只是些他擦伤, 先前已经上过药了,并无大碍。只是看着吓人些而已。

崔宝玑对各类外伤都如家常便饭, 一见就知道,燕攸宁这外伤压根不打紧,倒是那个救她的男人, 听说差点儿摔下了悬崖,又是拿脑袋磕了崖壁, 听着怪是吓人的, 崔宝玑不禁问起:“姓霍的怎样了?”

燕攸宁道:“太医说他伤势并不严重, 目前已经敷药了, 还需静养多日。”

崔宝玑困惑:“其实我也想不通, 陛下素来任人唯贤, 霍西洲如此英勇, 力战数人完胜,按理说是应该封官的,虽不至于得个太大的官, 但多少都有个机会,陛下这次这个举动太出人意料,而且霍西洲这次救了你,也算是立了大功,论理应该要赏的。”

就不知道陛下心中是怎么想的了。

燕攸宁也不懂。但她希望,无论如何,只要霍西洲能心甘情愿,能开怀,其余的都没那么重要。

“燕攸宁,对于这次绑架你的事件,你不知不知道,那人是谁?”崔宝玑问起了她。

燕攸宁回忆当时经过,并没有能够指向罪人的直接证据,因此摇头,不过她很快又道:“我心中大致有底,只是还没能找到确凿罪证,但我想,陛下明察秋毫,应当会彻查的。”

……

夜深人静,营帐外疏林如工笔墨画。

人已去,帐篷中又只剩下霍西洲一人,同帐之人巡夜未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