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政愣愣地问我:“你要睡觉了吗?才八点。”
我没回答他,闭上了眼。
于是秦政乖乖地去关了灯,可关了灯,他回到床上,又滚到我身边,我背对着秦政,他便从后面过来抓住我的肩膀不厌其烦地摇我,贴我贴得很近:“我们这几天出去玩吧?”
我浑身僵硬,挤出一个“不”字。
秦政又问我:那我们做什么?不出去玩也行,我们找点别的有意思的事做?
明明只是一句很普通很普通的话,我却罪恶的突然冒出许多肮脏得吓了我一跳的念头,这些念头噩梦一样,我想驱散它们,却无法支配地想像出我上他的画面。
更可怕的是,那些画面没有让我恶心。
我有了生理反应
我不认为生理反应不正常。
不正常的是我在想着有关于秦政在床上的画面有了生理反应。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颤抖:“要高三了,好好学习,明天六点起来做作业。”
“操啊,”秦政一听从床上蹦起来了,骑在我身上狠狠摇我肩膀,“裴子青你他妈清醒一点,我们是学数竞的,做什么……”
生理反应还很强烈地存在着,我吓得大脑骤地空白了,立即用尽了全身力气把秦政掀下去推到一边,恶声恶气道:“别碰我!”
我推得很狠,秦政差点掉到床下,他也吓了一跳,坐在床上愣了好久。
然后默默地躺了回去,躺得离我远了一点,很久后,小声对我说:“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