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政苦大仇深地攥着语文卷子连滚带爬到魏寅庄身边,很诚实问:“爷爷,我换一门做好吗?”
“不行。”
秦政萎了:“我做不出来。”
魏寅庄懒懒地倚在太阳椅上看他,手下压着书:“你选一个,作业和惩罚。”
秦政支支吾吾:“我再试试。”
然后转身。
撇丫子跑了,语文试卷孤零零地掉在地上。
秦政跑出去很远,回头都看不见他支的帐篷了才停下来。
这里人更少,沙滩被礁石蚀损下的粗粝石粒代替,秦政光着脚,石粒很硌脚,他张望了一圈没看见人,叭叭叭向海里跑过去,爬上了一块约莫一米高的礁石。
石顶还算光滑,秦政坐在石头上,叉开腿,面对着夕日将落时海际线的整片霞红。
他决定在这里苟一晚。
给魏寅庄口交太可怕了。
舔一下和含着魏寅庄勃起时又长又粗的性器把它舔到射精为止,是两个概念。
秦政从没给谁口交过,看月也只看过女优给男优舔,他只看女优舔得很有水准,但到底有什么技巧他也不懂。
他不知道怎么做,不知道怎么能让魏寅庄舒服一点,而且给魏寅庄口交后再跟他在一起,秦政真的觉得羞耻,比给魏寅庄口交这件事本身还羞耻。
上午不该脑子进水含住魏寅庄手指模拟口交的。
秦政忍不住想起魏寅庄阴茎完全硬起来的轮廓,很大,颜色有点深,他舔过几下,很干净,做之前几乎没什么味道。
秦政从前想起男性身体没什么反应,但魏寅庄因为总和他做,整具躯体在秦政印象里都和性欲挂上了钩,一想起来,秦政控制不住自己慢慢变硬。
他蜷了蜷腰,把腿从礁石下屈上来,挡住了因为硬起来向外凸出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