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人捉着秦政右手腕,扣在秦政腹前。
另一只手从秦政身后探出,按在秦政唇角,一点点压过,他力道很重,指尖刺得秦政唇角立刻破皮流出血来。
秦政疼,倒吸一口气,伸手去拨那只手,还想回头“不是,这什么鬼……”
杜明仪立在秦政前,向秦政笑“阁下现在信了吗?”
秦政忽然想起之前杜明仪对他说的话,不敢置信“不……信什么?你他妈刚才是在干什么???”
他不信什么了???
他不信杜明仪什么了????
秦政感觉。
要完。
身后的人贴在秦政耳边,一字字道,像已不可遏制的怒火生生又被压制下去,压抑到几乎面目全非,表面上只有一层空荡荡的、随时会被击溃的冷漠“你做得很好。”
秦政“不不不不,大哥,冷静……”
男人指尖浸满了秦政嘴唇流出的血“他死了,你会恨我吗?”
秦政更惶恐了“不不不不不,你相信我的人品,别……我们换个地方再说好吗?大街上很奇怪……”
“你想去哪?”语调不起不伏,秦政不知怎么听出的一丝悲哀,“你想说什么?”
血淌到秦政嘴里,秦政去舔了一下伤口,却顺便舔到了凤倾月的手指。
凤倾月触火似的收回了手。
也松开了秦政。
秦政得以转过身去看他。
凤倾月像忍耐不住难堪似的偏过了头。
秦政脑子里一紧张就空空如也,他拉住凤倾月,颠三倒四道“不是……哪都行,你信我……你刚才看见什么了?”
“你想让我看见什么?”
“不是……没什么不能看的……”秦政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也不是这个意思……”
凤倾月没看秦政,压抑了许久,才像逼着自己与秦政说话一样,问“谁都可以是吗?你可以骗我你喜欢我,也可以去骗别人……你可以和我亲密,也可以与别人……”
最终凤倾月一句话没有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