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某个角度理解,您可以如此理解。”
这句话一下像噎进秦政心眼里了,堵得他说不出半句话,堵得他在原地站了半晌,好像心里有点什么像正向下落的夕阳似的,越来越萎靡,越来越萎靡。
萎靡得他没了精神。
但秦政还在萎靡地想
别人写的两篇烂故事,传到网络上的确就是数据而已,数据里的东西,也只有数据。
没有别的了。
是没有别的了。
只是他一直把人当真人,对一群假人、一堆数据真情实意。
秦政真萎了。
看了一眼夕阳,秦政满怀惆怅——
今日的太阳落下,他失去了一个有过命交情的兄弟。
魏寅庄早看见那傻子了。
但他没出声,镇北王居然也真没看着他。
慢慢悠悠、比破车还慢,几十米距离硬生生从天光尚亮熬到逼近天黑,好不容易兜兜转转地近了,离魏寅庄还差十米距离的时候,镇北王又一个慢刹车,转了个圈,拿后背对着魏寅庄这边,昂着脸朝天,不知道在看什么。
魏寅庄听觉灵敏,隔出十米听见镇北王对着夕阳一阵长吁短叹,没完没了。
陵恪从二楼跃下,衣衫翻起,燕子似的。
他正跳在魏寅庄身前,瞧了一眼还躺在地上的凤倾离,马上回过头,死死盯着魏寅庄,孩子气地皱眉“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居然敢仗势欺人、人模狗样!”
这小屁孩显然没读过几本书。
但陵恪显然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