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呢?
想不起来了。
想了半天,秦政默默地拉开了裤链。
拉裤链的手在裤链前被握住了。
秦政挣了挣,没能挣开。
身上压来一个人,但却未把重量落实在秦政身上。
只是支在秦政身前,一点点压近,再压近。
被握住的手,又被牵起来,向上,触碰过小腹、胸膛,一寸寸经过泾渭分明的肌理,脉搏、心脏似乎就在掌心下短促地搏动。
那人身上的温度,也一样灼热起来。
秦政听见很轻的喘气声,气息穿过颈后,让尾脊发麻,不由自主地战栗。
细微的啜吻声,将耳廓、颈侧、喉结、锁骨串成一片。
秦政大脑空白。
燥热似乎将得到宣泄。
忽然。
腰一紧,腰下一空。
秦政抖了抖悬空的脚。
他被人抱了起来。
“乖,洗个澡,”声音很低,喑哑,贴在耳边,伴随着细密的吻,“我帮你。”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
秦政依旧被揽着。
然后被很轻地放进浴缸,从花洒淌到他身上的水温度不冷不烫。
接触到水的一刻,秦政混沌的大脑似乎清明了一点。
他……在浴室吗?
他在浴室干嘛?
他在浴缸里又要干嘛?
理智一点点返回到秦政大脑,在浴缸里扑腾半天,秦政扶着墙壁站了起来。
这是哪的浴室?
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