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周旸则窝在她的耳边,得意地说:“夫人,你就是口是心非,其实你很关心我的。”
“周旸……你……不要脸。”沈阅意识到自己被骗,抬手就去捶他的胸口。
可他的胸口坚如磐石,她那点小猫似的劲,打在上面跟挠痒痒似的,他抓住她的手,坏笑道:“如今咱们是夫妻,你得叫我夫君,还有,这不算什么,我马上就让你知晓什么是不要脸。”
最后,沈阅实在受不了,被逼着喊了他许多声“夫君”,他才放过她,起身去了里间。
隔日,沈阅睡到日晒三竿才起来,周旸已经起来外出了。
碧桃进去伺候她洗漱,但她觉得全身黏糊糊的,要沐浴。
本来碧桃昨夜在隔壁听得心惊胆战的,如今看到她身上的红点,惊得快说不出话了。
“小姐,别怪奴婢说您,您如今可是有身子的人,不该这般折腾,要是伤到胎儿就后悔莫及了。”碧桃说。
沈阅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而后看着碧桃道:“倘若我说,我俩昨晚什么都没干,你信吗?”昨夜周旸的确没干到最后一步,不就等同于没干吗?
“不信,如果我尚未成亲,还能被您糊弄糊弄,如今我已为人妇快两月,该懂的我都懂了。”碧桃说着,忍不住捂嘴,“不过这事还真不怪世子,就您昨晚那勾人的声音,他能忍得住才有鬼。”
“……”
用过午膳,沈阅在家闲着无聊,想着近日身子好了些,她便带着碧桃与张昭出门,看看海棠阁的分号筹备得如何,她打算再过几日就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