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礼本就不喜高晓,生下的孩子又有问题。
至此连逢场作戏都不肯了,常年与白如梅母子厮混在一起,从未过问过宋子恒一句。
宋子恒生病去医院、挂点滴办手续从来都是她一个人。
说到这里,高晓就心酸,她明明没有离婚,却如同丧偶,连宋子恒跟着她也像个单亲家庭的孩子。
姜诗握住高晓的手,想说什么临到嘴边又咽回去,说什么都苍白无力。
从包里掏出手帕递过去,高晓接过擦干眼泪,“最近他想把宋慕白那个小孽种认回家里,为了哄我点头,回来住了几日。我知道他已经放弃子恒,把宋慕白弄回来就是为了方便以后写遗嘱,我又怎么会让他如意?”
豪门里狗血确实不少,但像宋礼这样明目张胆想把私生子弄成正统继承人的并不多,除非家主脑子不清醒。
姜诗觉得高女士态度坚决,不让私生子进门并不是难事。
手边茶杯空了,抬手拎起茶壶,续满,顺手也给高女士续了一杯。
白瓷杯里的茶汤呈淡金色,冒着点点热气,茶香四溢。
姜诗刚才吃了不少茶点,口干,端起欲饮。
高晓说:“原本我是坚决不会让那孽种进宋家大门,可这两日碰到你与你先生,我忍不住回想起我和他刚结婚那几年,其实也有过这样亲密无间的时候。你说,如果我顺了他的意,接受那个孩子,他会不会回心转意?”
“咳咳,咳咳咳。”姜诗被茶水呛住,狼狈的咳嗽起来,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高姐姐,我……我跟他的情况不是你想象中那样,不能作为参考。”
“你觉得我和他的感情已经没有回转余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