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要她出钱,也不要她筹办。
许昭昭甚至还经常去,她是要在这里长期生存并且生活下去的,没道理自己把自己搞得人憎鬼嫌。
而连薛玲珍好像也是这样想的,她有时也来。
如今其他人对待她们两个和善多了,许昭昭和薛玲珍出来倒也不难受。
许昭昭比薛玲珍要好说话得多,大家来往熟了,其实也把之前那些小心眼子都丢开了,有时也来与许昭昭说说笑笑,相处融洽。
只是有薛玲珍在的时候,她们总以为许昭昭和薛玲珍是一起的,便不大过来了。
对此许昭昭从来没有解释过,薛玲珍反而私下和许昭昭道过一次歉:“抱歉,让你也被我连累了。”
许昭昭笑了笑,只回答道:“没事,她们喜欢怎么看就随她们怎么看吧。”
薛玲珍愣住,如醍醐灌顶。
薛玲珍回去之后就差人给许昭昭送来了一只青玉竹节杯,一套两只,玉质细腻,雕工精美,薛玲珍自己用着另外一只。
许昭昭收下了青玉竹节杯。
这世上,多一个朋友总是比多一个陌路人好。
许昭昭没怎么见过精致的东西,青玉竹节杯又算是她来这里之后的第一个朋友送的,于是除了日常用这只杯子,还时常会拿在手里细看。
霍辞隔三差五会来棠梨阁一回,有时自然是会看见许昭昭仔细地看一只杯子。
许昭昭现在看到霍辞,已经没有最开始那几天的恐惧,一来是她心里清楚这个人也是阿辞,二来是她觉得霍辞此人,越对他表现出恐惧,他或许会越来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