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白盯着那紧闭着的门,冲着人问出声,“她来了?”
管家冲着穆白拱手一拜,“是宁家的小姐。”
穆白嗯了一声,拂袖离开时叮嘱出声,“以后她若再来,也不要开门。”
“是。”
第二日,吴文远过了府。
“宁姑娘是说昨日有人在酒楼内意图对你行凶。”
宁晚清嗯了一声,面上没什么表情。
吴文远看了裴述一眼,再次问出声,“那宁姑娘现如今可有怀疑的人选?您给我说几个?我们也好有针对性的去查一些。”
宁晚清将手中的茶杯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贤王。”
吴文远瞪大了眼睛,“贤王?”他声音一顿提醒出声,“宁姑娘贤王早在陛下寿诞结束之后就离开郢都了。您这两个事情发生的时候,贤王人并不在郢都,这……这不成立。”
宁晚清抬眼看了吴文远一眼,“如果我说贤王是背后的操手呢?”
吴文远看了一直没说话的裴述一眼。
裴述从进屋子之后,就没说过话,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在吴文远轻咳出声提醒之后,裴述这才出了声,“这件事我已经拟了折子递给了陛下。”
“递折子?”吴文远更蒙了。
裴述朝着人看了一眼,“此前穆王府的案子,连同这个事情,应是一个案子。”
他声音一顿,再次解释,“此前我与阿清在安南镇调查私铸坊的事情的时候,曾经见到了贤王与穆王府等人密谋。而此番在寿宴之上将穆王府连根拔起,恐怕是牵扯到了贤王本身利益。亦或者是说影响到了他的整个计划,所以欲除之而后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