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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着众人的目光,裘嬷嬷只得道:“这话自然甚是有道理,只是,那平宣侯如今不在周家,老奴竟不知去哪里寻阿胭。便是知道了地方,想那平宣侯什么身份,后宅之人岂能轻易叫老奴见到。”

“阿胭虽是老奴的孙女儿,可如今却是平宣侯的人了,怕是不容易得见,连句话都传不进去呢。”

裘嬷嬷这样说着,脸上便露出几分担心和忧愁来。

江老太太也知此事难办,却也对着下头的人吩咐道:“你先去查探侯爷如今住在何处?”

说完这话,又对着儿媳楚氏道:“你开了库房去备一份儿厚礼,叫裘嬷嬷拿着,说是她这当祖母的思念孙女儿,想要见上姑娘一面。”

“阿胭这些日子没见她祖母了,倘若听见了这事儿,哪里会避着不见。我瞧着那孩子是个心软的,断然做不出这样的事情。”

听老太太这样说,楚氏急忙应了下来,如今也只能这样了。

她心里不是没有憋屈,什么时候她们这些当主子的性命竟也要求着阿胭这个昔日身份卑贱任人揉捏的丫鬟了?

这周家在时她们没跟着沾多少光,如今周家一倒,却要牵连起江家来。

真真是晦气得很!

别院

夜色渐黑的时候,谢慎之才从外头回来。

宝珍听到消息,便前去告诉了阿胭,对着阿胭道:“侯爷多半在外头用了饭,外头吃食油腻,姑娘不如给侯爷送杯茶解解腻。”

阿胭原本也等了谢慎之一个下午,听着宝珍这话便点了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