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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诊脉过后,断言几个姨娘果真是被下了绝子嗣的药,后院女子都不能生养了。

楚氏一听,当即就脸色铁青,叫人去请了老太太来。

老太太向来最看重江家子嗣,听了这事儿拿起拐杖就狠狠朝翟氏打去,打得翟氏痛呼出声,缩成一团。

“休妻!这等毒妇我江家不能留,休了她我给忱哥儿再娶个好的进门,绝不能容这毒妇害了我们江家的子嗣!”

老太太一发话,江忱就叫人拿了笔墨纸砚来,当场便写了休妻书,甩在翟氏面前。

翟氏脸色苍白,哭着爬过来抱住江忱的腿,道:“夫君,我知道错了,饶了我这一回吧。我只是太过在乎夫君,才生出这些嫉妒的心来,做了这些糊涂事,往后我再不敢了,求夫君给玉娘一个机会吧,玉娘往后会好好服侍夫君,再不善妒吃醋了。”

“玉娘自己没有子嗣,日夜担惊受怕,生怕旁人将夫君给抢走了。”

“玉娘若是被休了,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翟氏的闺名叫玉娘,二人刚成婚时也是有过一段时间柔情蜜意的,情道浓处江忱便会叫她玉娘。

听她这样说,江忱心中难免生出几分动容来。

再则,翟氏在他面前一直都是温柔小意服侍得当的,在那种事儿上也放得开,只要他提出要求,很少她会拒绝。便是闹得太过她恼了,他只消哄哄说几句好听的话她便消气了,甚少会冷着脸不理他。

若是休了她娶个新人进来,还不知是何脾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