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吉倒是平静:“她正恼着你骗她呢,等会儿我去哄哄她。”
胡辛撇撇嘴:“说的好像你没骗她似的。”
大家都一个样。
那丫头脑子里一根筋,这会儿在她眼里,花吉跟她一样,谁能好过谁。
……
韩恕看了那封信后,就在船头站了很久,等外头的风吹的身子都开始泛凉之后,他才回了之前关押他们的地方,找到了那落了一地的东西。
他在船舱里一个人呆了很久,就连季三通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等到了外头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行船到了渡口已经开始准备靠岸的时候,韩恕才从船舱里出来,然后直接去见了花吉。
花吉靠在背靠上,旁边是气呼呼的阿来。
也不知道他说了什么,先前还一副视他们为仇敌的阿来虽然依旧还是恼怒,可到底没再厌恨他,反而听着他低声咳嗽时,还倒了杯水给他。
花吉笑眯眯的端着水说了声“谢谢”,扭头瞧见外面进来的韩恕二人,神色一淡:
“这船再有一会儿就该靠岸了,王爷要是着急离开的话可以先去船头等着,待会儿靠岸之后就能直接带着人走。”
他像是想起什么,朝着他一伸手,
“对了,还请王爷将主子的信还给我。”
韩恕仿佛没听到他的话,只将那信朝着袖子里藏的深了些:“你叫花吉,是花闻檩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