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阳郡主留意着谢于归神情,见她像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而且言语之间也跟莲华楼那掌柜的之前所说的对的上,她顿时就失了兴趣,嗤笑了声。
“你对顾临月倒好。”
谢于归抿抿唇:“郡主说笑了,她是我夫君的妹妹,自然也是我的妹妹。”
“临月性子张扬,行事总少了些规矩,之前她冒犯郡主的事情我替她在此赔罪,还望郡主能够见谅。”
谢于归说话时规规矩矩的朝着安阳郡主行了个礼。
安阳郡主受了她礼却没松口:“她得罪本郡主,可轮不着你来替她赔罪,况且我听莲华楼的人说,顾临月往日在外阔绰花的都是你的银子,还曾朝着你动手。”
“之前在承明殿的时候,她对你也没半分尊敬模样。”
“我瞧着你也不蠢,怎么还这么护着她?”
安阳郡主这话实际上已经有些过界了。
谢于归这身份跟宣王府从无往来,跟安阳郡主更连朋友都算不上。
甭管她和顾临月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亦或是顾临月待她如何,这些事情也都不该是安阳郡主来开口。
谢于归瞧着安阳郡主咄咄逼人,只觉得她这侄女儿过了这么多年还这么招打。
这话要是跟旁人说道,别人一准儿以为她在笑话人家,况且这种私事就算她是郡主也不该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