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亿分析道。

“那万一,这其中的老人里面,就有那个第一次偷骨的人,我一问不会惊动他们吗?”

刘大叔担心问。

“都一把年纪了,”祖清笑着,眼眸流光绽显,“还能背井离乡逃出去?再者,我猜想老人应该是第一次偷骨的人,这第二次的人,属于他们的后辈。”

“对,”左亿也是这么想的,“他得到了刘阿姨的鬼骨后,这么多年来还是不甘心,许是觉得你们没发现什么,所以又下了第二次手,把所有尸骨都偷走了。”

“他的目的是占有刘阿姨的尸骨,人不在了,骨头也得是他的,从现场情况来看,他很着急,以至于没有时间与精力收拾狼藉,要么他得了重病,要么他想自杀。”

刘大叔和刘大婶听得浑身一寒。

“……么不是人啊?”

刘大叔握紧拳头,要是他们没发现,也没在祖清的帮助下见到小妹得到她没办法投胎的真相,那岂不是小妹永远都不能投胎了?

疑惑中,他问了出来。

“不,”祖清勾起唇,“只要控制鬼骨的人死了,鬼骨的主人就能投胎。”

也就是说,偷取刘小妹鬼骨的人,还没死!

与刘大叔他们告别后,左亿与祖清开车回家。

索性也没睡意,而且牛腩都拿出来放了那么久了,祖清准备烧好后当夜宵吃。

左亿自然没意见,他临走时泡好的烟笋一一一干净后,捞到一旁的竹簸里,“要我说,那人确实缺德,你说是爱而不得才做出来的,可这也不算爱啊。”

让心爱之人无法投胎,算是什么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