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齐宜珊气得简直要吐血,眼前一阵阵地冒着金星,踉踉跄跄地回向宅去了。
关上门,奔进客厅去,齐宜珊又一次大哭起来:“老向,现在怎么办啊?”
向永康坐在沙发上,脸上血色尽失,他左手打着石膏,还能活动的右手捏着手机,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一串通话记录。
全都是拨出未接的。
一个个名字,不是曾经跟向永康称兄道弟的商业伙伴,就是跟向家关系交好的豪门。
屏幕上,还有一条条微信消息跳出来。
是向永康的电话一直占线,秘书用微信发过来的。
“向总,忽然收到法院的通知,要求将公司名下50的资产冻结,说是杜清嘉女士的遗产,这是怎么回事?”
“向总,您让我着手拍的金城一号的房子,我办不了手续啊,为什么说这是向晚晚的资产?”
“向总……”
各式各样的消息一起袭来,向永康半天之内好像老了十岁,满脸都是沧桑、疲惫。这一次,他连骂人都是有气无力的:“闭嘴,你还有脸哭?还不赶紧通知你的废物娘家,把钱全都拿出来!我要是破产了,你们齐家也别想好过!”
齐宜珊哭哭啼啼地上楼去了,但她第一时间不是打电话给娘家,而是一脚踹开向晚意的房门。
“砰”的一声巨响,吓得向晚意整个人都跳了起来。“你……你想干嘛?”